“就,你自己?”陳彪看到了王平安,心中咯噔一聲。
王平安這個人一向讓他覺得神秘,盡管他和這個王平安認識的時間不長,可是他卻有一種預感,這個王平安很強大。
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,他根本就不會邀請王平安來結交葉默,現在王平安主動提出來,那就證明葉默知道他的想法。
“你這手臂,受傷不輕啊。”見葉青羽沉默,王平安微微一笑,轉移了這個問題。
“中槍了,我的手臂已經被槍殺了,他的手臂已經不成人形了。”陳彪勉強一笑道。
本來他掏出手槍,就是為了震懾一下王平安,讓王平安乖乖就范,誰知道那些兇神惡煞的士兵竟然真的對他開了一槍。
就算他的那條手臂能好,估計也使不上力氣,等于是個半身不遂的人。
王平安微笑道:“大夫們都是按著正常的思維來處理,那我要是能把你這雙手給治好了,那又如何?”
“你……你真的可以?”陳彪驚訝地問道,他一臉懷疑地看向王平安。
“要不,你先給他看看?”王平安嘿嘿一聲,上前將陳彪手臂上的繃帶解開。
又是針灸,又是疏通經脈,又是涂抹藥物,不到二十多分鐘,陳彪手臂上的傷口就像是被人施了一拳一樣,迅速的恢復如初。
陳彪慢慢地握緊了拳頭,臉上滿是震驚之色。
他雖然受了重傷,但因為時間緊迫,并沒有留在這里,不然的話,至少要在這里躺上十多天。
從他的描述來看,這條手臂很有可能會廢掉。
但讓他萬萬沒有料到的是,王平安只是用了幾根銀針,又用了點藥物,竟然讓他的手臂恢復了六分,甚至還能正常活動。
王平安從懷中掏出一顆丹丸,遞給了陳彪。
“陳哥,你竟然是個大夫?”陳彪驚訝道。
“最重要的是,他是一個大夫,他可以用一根銀針救人,也可以用一根銀針殺人。”王平安平靜的說到。
陳彪震驚的無以復加,這一刻,他已經確定,王平安一定是一個高手。
就在這時,兩人面前的桌子上,出現了一道身影,那是一位面容冷漠的男人。
這人手里拿著一柄尖刀,眼神銳銳如鷹隼,讓人渾身不自在。
這人來的也太突然了,陳彪和王平安兩人正聊著天,根本就沒有發現他。
“計忻,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陳彪心中一驚,連忙后撤了兩步,遠離了那人。
“小豹在里面?”計忻嘿嘿一聲,雪亮的大牙露了出來:“老大讓我來問問情況。”
“不是,這都什么跟什么啊?我還活著呢。”陳彪一聽,頓時嚇得魂飛魄散。
“哈哈,你給他打電話,他怎么不接?”計忻猛地從座位上跳了下來,拍著桌面道:“我聽說豹子他們都被抓了,這小子得罪什么人,得罪一支荷槍實彈的軍隊?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小豹吼了一聲,“胡說八道。”
“給他打個電話。”計忻將一個手機扔到了桌上:“你要是能把他叫過來,我這就離開。”
陳彪沉默了,黑豹的巢穴被毀,他還怎么和黑豹取得關系?
“看來,傳聞是真的了。”季辛呵呵一笑:“小豹就像一條瘋狗,誰都不會干,誰都不會干。”
“再說了,他在寧城只是一個三等勢力,出了什么問題,沒有人罩著,我們老大好幾次邀請他,他都沒有搭理,他要是聰明一點,就跟著我們老大李蒙,也不會被一些小嘍啰打倒。”
“計忻,這是你從哪里得到的情報?怎么回事?”陳彪問。
“呵呵,蒙爺的情報最是準確,你以為寧城東幫主是白費力氣嗎?”“阿豹的家世并不好,不過他的一些走私商,以及國外的煙草貿易,還是很有利潤的。”
“他的手下已經被抓,唯一知道內情的,就是你了。”
“你休想。”陳彪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然后猛地拉響了警報。
紀辛是寧城的大名鼎鼎的李蒙的護衛,作為一個刺客,他的刀法很是嫻熟,陳彪很清楚自己的實力,面對紀辛這樣的強者,他只能遠遠的躲開。
“不用反抗了,我把你們門外的那些小嘍啰都打趴下了。”紀昕嘿嘿一笑,手里的刀轉了一圈說道:“如果你不愿意合作,我就只能殺了你,向蒙總匯報了。”
“這位道友,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?”王平安再也忍不住了。
這貨的逼格很高,雖然他的能力很高,但是他的逼格卻很高。
季辛轉過身來,對汪平安說道:“你哪位?”
王平安平靜地說道:“王平安。”
“我不知道,你不是寧城的人。”季辛搖了搖頭。
王平安微微一笑,他一指點向陳彪道:“我會保護他的。”
“你保了?”季辛瞥了王平安一眼:“不好意思,就算是耶穌,也救不了我要殺人的人。”
“你來啊……”王平安嘿嘿一聲。
“也罷,就讓我來收拾你吧。”季辛微微一笑,長身而起,手上兩柄短劍一晃,光芒一亮,他緩緩俯下身體,仰著頭,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。
就在這時,他猛然一跺腳,腳下的磚石轟然碎裂開來,他整個人如利劍一般朝著王平安沖了過來。
這人的身法又快又準又狠,絕對是一個頂級的刺客,盡管他不明白,為何他會甘心成為寧城的手下,他的身法也絕對不能小覷。
一道黑光,從王平安身邊一閃而過。
王平安的一片衣服飄然而下,他皺了皺眉,轉身離去。
“好,連我的衣服都劃破了。”王平安死死看著季辛:“你不是一般的刺客,而是一個擁有特殊能力的覺醒者?”
這是巫族的蠱蟲
“只是讓你受了點輕傷?”季辛也回過頭,難以置信地盯著王平安,他彎著腰,雙手握著兩柄刀:“很強,不過,我要全力以赴了。”
“動真格的了?”王平安愕然的望著他,隨后他搖了搖頭,說出了一段讓計忻差點爆炸的話語:“你根本就不配讓我動心。”
“那就看你的本事了。”計忻大怒,只聽得砰的一聲,他背后的數個磚頭被震得粉碎,整個人如同一支利劍般射出,向著王平安疾沖而去。
兩人又一次擦肩而過,不過這一次,從王平安身邊走過的紀昕,手中空蕩蕩的,什么都沒有。
當他回過頭時,赫然看到自己的刀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落入了王平安的手中。
“你…”季辛臉色大變,他知道自己并沒有小看葉默,可是葉默的實力比他強太多了。
“身為一個用劍的刺客,你的劍被別人搶走,無異于是送了性命。”王平安說話間,雙手一扭,啪啪啪一陣脆響,那兩柄飛劍已經斷成了一截一截。
他的雙刀都是合金打造,重量極輕,硬度極高,就算扔進火堆都不會損壞,但是王平安卻只是輕輕一掰,就掰成了兩截,這家伙還是人么?
“你到底是誰?”季歆盯著汪平安,眼里滿是震驚和憤怒。
我是王平安。”王平安微微一笑,忽然抬起手,對著計忻道:“你去通知你的蒙爺,就說寧城要大變了。”
嗖嗖幾聲,地上的刀片忽然騰空而起,朝前方射去。
叮叮當當,十幾把斷刀插在了她身后的墻上。
“你竟然是一個武宗境的強者?”季鑫驚異的看著汪平安問道。
他相信,除非是武宗境的強者,否則沒有誰比王平安更強大。
王平安點了點頭,道:“是的,武宗境。”
“不會吧,你還不到三十歲,就算你從小修煉,也不會有武宗的修為吧?”計忻驚訝道。
“武不窮,這句話你應該還沒有聽聞吧?”王平安一臉的嘲諷,口中發出一道清喝,他的右掌猛地一握,離塵劍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。
蕭晨大吼一聲,將離塵長劍對著不遠處的湖泊一揮,十丈劍光在湖泊之上劃出一道巨大的弧線,朝著兩邊席卷而去,一股巨大的沖擊波朝著兩邊席卷而去。
波濤洶涌的湖泊在半空中久久無法平息,過了一會兒,湖泊里不知多少游動的魚兒都在咕嚕咕嚕的叫著,王平安剛剛那一刀,并沒有使出全部實力,卻依然令人心驚。
看到這一幕,陳彪的雙手都在微微顫抖。
王平安的一刀,已經斬到了水潭底部,莫問能清晰的感受到,王平安并沒有用出全部的力量。
一把刀就能掀起這么大的海潮,他到底是不是人類?
計忻震驚的盯著汪平安,半晌說不出一聲來,過了許久,他終于開口道:“你是一個修行之人?”
“現在還沒有,還差得遠。”王平安輕聲道:“但,我想,只要再給我一些時間,我就可以突破了。”
“那你就死了好了。”計忻沉默了許久,才頹然的說道。
“殺了你?”王平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:“何出此言?”
“李蒙這么多年來,都在我的掌控之中,這次行動若是不成,他一定會對我百倍百倍的羞恥。”“我寧愿你死,也不愿意被他折騰。”
“被李蒙操控?”王平安愕然,一把拉過季辛的胳膊,將對方的袖子拉了起來。
在其手臂上,一個赤紅的刺青浮現而出,仿佛一只六翅六足的小蟲,嘴巴一張,露出鋒利的獠牙,猙獰可怖。
“巫族?”王平安恍然大悟:“中了蠱蟲?”
“是啊,不然我豈會被他當一條狗使喚?”季辛咬了咬嘴唇,說道:“要不是他是外門弟子,他哪里會什么蠱蟲之術?”
“要不是有巫毒相助,他如何能夠在十年之內,不斷的擊敗敵人,不斷的壯大自己?”
“原來他是巫族的人,怪不得寧城他們不愿意招惹他。”陳彪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。
在湘省,巫術和詛咒是一個很大的問題,李蒙的蒙氏公司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發展壯大,與他背后的巫術脫不了干系。
另外,季辛作為一個覺醒的人,卻被李蒙所掌控,只能給他做牛做馬,也是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。
“那我說,我可以解除你心中的同心之蟲,還你一身修為,你相信不相信?”王平安道。
“不會吧?”紀昕嚇了一跳,臉上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:“共生之蟲跟了我七年,自從李蒙在我身上種下共生之蟲后,我就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“那只蠱蟲已經附身在我的胸口,和我的胸口緊緊相連,六條腿都扎進了我的胸口,我要如何才能將其拔出?”
“除了我,其他人都做不到。”王平安瞇著眼看著計忻道:“這有什么難的?”
“此話當真?”季昕看著汪平安,心里有些不確定起來。
“計忻,就算你和他勢不兩立,我也要告訴你,陳先生絕對有那個本事。”陳彪說著,又指了指自己的手:“我的手中了一顆子彈,不過你看看,我的手已經好多了,只是留下了一道傷痕。”
陳彪一邊說著,一邊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:“我的手臂,因為神經受損,無法動彈,但我可以自由活動。”
紀昕眼中精芒一閃,似乎是找到了一線曙光,他轉過身來,狐疑道:“你確定?”他對王平安問道。
“如果你信得過我,那就給我一個機會,但是我有一個要求。”王平安面無表情說道:“我近期會留在寧省,你需要為我辦事,等我出了寧省,你就可以重獲自由了。”
“你會在寧省停留幾天?”季昕疑惑地問道。
“不會太長,可能幾個月,也可能六個年。”王平安拿出一份資料:“你好好想想,想好了再給我打電話。”
紀昕盯著王平安手中的那張卡,一動不動,良久,他才一咬牙,點了點頭,說道:“你說的這些,我都放心,你何時給我治病?”
“現在。”王平安摸了摸他的脈搏,一股內力涌入他的體內。
他這是在測試,當他將自己的真氣輸入到季辛的手掌中時,季辛的胸口位置,竟然有一塊凸出的地方。
計昕面色一凝,露出了一絲痛楚之色。
王平安用自己的真氣去測試那只心形蠱蟲,一旦有了一絲外力,那它就會立即發動攻擊,此時紀昕已經被一支利劍刺痛了心臟。
王平安輸入的真氣越多,同心蠱蟲就越是憤怒,不過這只蠱蟲卻扎根在了季辛的心中,怎么也不肯離去。
王平安從懷里掏出了兩道靈符,然后拿起桌上的一碗清水,開始攪拌起來,不一會兒,一碗清水就被他融化了。
“服下。”王耀道。王平安將手中的茶杯遞給了葉忻,她二話不說,直接將茶杯里的藥液喝了進去。
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,寧可自己死去,也不想承受同心蠱萬蟲吞沒之痛,更不想被李蒙所掌控。
喝下這一杯符水,計忻發出了一道低沉的呻吟,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那只同心蟲,在喝下這一杯符水的時候,竟然蠢蠢欲動。
以往它都是趴在自己懷里一動不動,無論自己怎么努力都沒有用。
可是在這一碗符水中,同心蠱卻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,在他的心口不住的旋轉,像是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牽引。
忽然,他將手臂從季詩的身體里拔了出去,開始在季詩的身體周圍亂竄。
計忻瘋狂的咆哮著,他的身體表面有一層詭異的東西在蠕動。符水的威力,讓他不得不四散而去。
就在這時,王平安手中拿著一枚銀針,輕輕一抖,銀針就扎在了季辛的左手胳膊上。
而在他的左手肌膚之下,則是用一根鋼針,將同心蠱死死的釘在上面。
王平安取出一柄小刀,劃過季辛的胳膊,只聽“噗嗤”一聲,一股烏黑發亮的血液就從季辛的胳膊上面流了下來。
與此同時,一條核桃大小,長著許多條腿,身上長著許多細小的絨毛的古怪蟲子也從里面鉆了出來。
這就是同心之蟲,在體內的時候,它們可以順著血液的流動,游向全身的每一個角落,可是一旦脫離了身體,它們就再也無法移動了。
王平安拿過桌上的一杯烈酒,直接倒在了那只“心心蠱”之上。
噗的一聲輕響,同心蠱體內騰地一下,就像是一個垂死掙扎的人,突然慘叫一聲,化為一灘鮮紅的液體,瞬間就不見了蹤影。
計忻面無血色,仰面躺在那里,大口大口的喘息著。
為了煉制這東西,他消耗了大量的精血,差點沒把自己憋死。
王平安開了一張藥方,遞給了計忻,說道:“這顆丹藥,你要吃三日,然后每日泡在藥湯之中,防止它在你體內滋生細菌。”
“謝謝老大。”計忻也不客氣,直接將藥方收了起來。
“你倒是很快就習慣了。”王平安瞥了他一眼,開口道:“以后就給我干活吧。”
“我愿意為您工作。”計忻微笑著說道。
“你怎么不愿意在李蒙手下工作?他沒分到多少?”王平安問道。
“不一樣。”季昕搖了搖頭:“李蒙只是一個小混混,你只是一個身手了得的人。”
王平安說道:“好了,趕緊回家,按照我給你開的藥方,一星期之內,你體內的毒素就會被驅除干凈。”
計忻連連道謝,道:“那就多謝老大了。”
“陳總,請問您這是要返回寧城?”一旁的陳彪連忙上前,態度十分客氣。
陳彪被江流石的舉動,徹底驚呆了,他長這么大,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。
他在努力的思考,一個人怎么可能會有這么一個龐然大物,寄生在一個人的胸口,吞噬一個人的心頭血。
這要是在自己的體內,自己豈不是每天都要做惡夢?
王平安說道:“不過,我得先把一些私事給你交代一下。”
陳彪點了點頭,道:“陳總,我聽你的。”
“收下小豹的生意沒問題,不過有些黑心生意還是少做為妙,能拆就拆,能拆就拆,這種生意來的雖然來的很來,卻也傷了自己,做的太多,早晚會有報應。”
“全憑陳總做主。”陳彪點了點頭:“我接受黑豹的合法交易,但我會把黑豹的非法交易報告給警察。”
“那就好,明日年就不要回寧城了,我還得回去一趟。”王平安指著一個地點:“你認識這里吧?”
陳彪從王平安的手里拿到了一個地點,仔細的掃了一遍,然后問道:“清水村?這個村莊在望川縣的管轄范圍內,我兄弟的家鄉就在附近,不知道陳總要不要過去一趟?”
王平安也是點了點頭,“是啊,我們就在這個地方走一趟。
清水村,也就是周承恩的家鄉,也就是何靈韻爸爸的手下。
二十年前,何靈韻在分娩之后,足足暈了一星期,這才從地獄中走了出來。
至于她連見都沒有見過的兒子,則交給了她老爹的手下周承恩。
周承恩在解決了這一次的問題之后就消失了,而何靈韻則是剛剛打聽到了他的家鄉,如果王平安要過去,說不定能夠知道一些關于這一次事件的真相。
“好的,陳總,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。”陳彪點頭道。
第二天一早,他們就開著兩臺SUV前往了清水村。
陳彪的這個手下,綽號叫做“耗子”,人如他的名字一樣,長相也很普通,給人一種很不正經的感覺。
再加上這家伙本身就是個大煙奴,一路上突然抽起了一口煙,渾身都在顫抖,最終還是沒能忍住,問陳彪要了一根。
“耗子,從今天開始,我們就跟著陳總,你最好把你所有的惡習都戒掉。”陳彪催促道:“你要光明磊落,知道嗎?”
“彪哥,這個,這個我也明白,可是我這人就是有點上頭,你這有香煙嗎?”耗子顫抖著問。
“以前沒有,現在也沒有,所以你要繼續當我的手下,最好不要抽煙。”陳彪鄭重道。
“我明白,但是我做不到。”
王平安一皺眉,這個人就是個大煙奴,一旦被勾起了欲望,就無法自拔了。
說著,王平安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的煙筒,將一些黑乎乎的藥粉放入其中,然后交給一旁的大耗子:“來,你吸一口嘗嘗。”
“陳陳總,您看這是啥?”小耗子一臉諂媚的把煙槍給收了起來。
王平安道:“這可是個好東西啊,什么毒品啊,什么香煙啊,只要吸上兩下,肯定就能把它給吸干了。”
“陳總,是這樣么?”
王耀笑著道,他本身就是一個吸毒成癮的人,說實話,他也很想戒煙,可是這東西如果不到戒毒中心,他還真沒辦法。
再加上沒有人愛,沒有人關心,他們的自律能力自然就弱了,結果就是抽煙變得更厲害了。
但是,又有幾個人不愿意過自己的生活呢?最好是能把這玩意兒給戒掉。
“胡說八道!”陳彪一巴掌扇在他額頭上:“陳老板是不是在開玩笑?”
“好的好的,多謝陳總。”
一口咬下,他雙眼一瞪,一股灼熱的氣息從他的喉嚨鉆進了他的肺部。
在這座山的最深處。
他只覺得自己的喉嚨像是被火燒了一樣,一股火|辣味充斥著他的整個胃部。
他發出一道凄厲的叫聲,整個人倒在了地面之上,雙手死死的抓著自己的喉嚨,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,那種被扼殺在喉嚨里的痛苦,讓他快要喘不過氣來。
“陳總,您說什么?”陳彪目瞪口呆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別緊張,這是自然現象。”王平安輕聲道:“把他肺里堆積的毒氣排出來,很快就能恢復。”
十幾分鐘后,他從地上站了起來,面色蒼白,呼吸急促。
他的鼻子和嘴巴里都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,那是被他從肺里吐出去的。
“如何?”王平安問道。
“我……我感覺好多了。”
“從現在開始,你已經沒有了抽煙的習慣,但是有些事情,你也會控制不住,至于怎么控制,就要靠你自己了。”王平安道。
陳彪嘆息一聲,說道:“小兔崽子,好不容易爬到陸地上來了,你要有自知之明。”
“那就多謝陳總了,這個活我來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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